做的事情负责?”

“我今天来,只是想亲自告诉您一声,我结婚了。”

“说完了?”

徐晏清没有说话,徐汉义视线从他身上越过,看向还在餐桌前,心无旁骛吃饭的徐京墨,说:“京墨,过来陪我下棋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徐京墨乖觉的应了一声。

因为本就不中意,所以徐晏清做出这样的事儿,也就不会那么生气和失望。

徐晏清唇边泛起一抹淡淡的弧度,“那就不打扰爷爷您下棋了。”

他弯身拿了茶几上的结婚证。

徐汉义说:“以后,你就不必再来这里了。”

徐晏清没应声,带着陈念离开。

徐京墨过去坐下。

徐汉义说:“筠筠病了,下午我们一块去看看。你同她来往的次数多,也劝劝她,不必为了不值得的人而伤心。”

徐京墨没说话,认真的下棋。

……

徐晏清带着陈念离开南坪巷,去了南栀那边。

他把车子停在外面,说:“你去把自己的行李收一收。”

陈念:“我跟南栀一起住。”

徐晏清看着她,没有说话,但姿态很明确,是不准的。

南栀出来开门,昨天的事儿,可是把她吓死了。

她醒来之后就要去找陈念,结果错过了,到警局的时候,陈念已经回去了。

“你还是人吗?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!徐晏清要是不来这一出,你是不是就不声不响的跳了?”南栀还不能从昨天的惊吓中平复心情,眼睛红彤彤的瞪着她。

她站的近,陈念绝然甩开她时,用了很大的力气,自是说明她跳下去的决心。

“因为这些人,结束自己的生命,一点都不值!这世界多美好啊,你应该多走出去看看,你就知道活着多有意义。”

南栀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鸡汤。

陈念耐心的听,并不打断她。

这些道理,她早就给自己讲过无数遍。只是道理谁都懂,真到了那个地步,做起来真的挺难。

说完,南栀才想起来什么,问:“你昨晚上住哪儿了?”

“徐晏清那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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